卡隆用视听的丰盛质料再造了他的夜来香，而它的形式来自个人的回忆（正如俄罗斯XXXX性视频的象征来自历史），表面的故事不再承载意义，而是带着符号（时代政治和自然生成的）融入镜头，水、狗、枪、婴、飞机、仪仗队反复出现，成为阐释意义的标签，但第一性的，是滚动、有机、吞吐生息的影像长卷，最终的说服力，不依赖我们如何理解故事，而在于我们如何被情境感染。举枪而不射击，浮沫洗刷污秽、碎石连接十字、飞机穿越双手、逆光沉浮海浪，这些呈现beyond文字，有待我们思考、或选择电影是什么。尤其在绿幕CG横行的当下，如何面对力图同期的声画（其实声响的CG更无痕迹），在影院中，我感到自己在一个导演编程过的舱体，历数那些街景、面容与市声。在某种富余的联想作用下，你也可以把最后的仰拍定格，理解为“永恒女性引我们飞升”。